【雷安】The music of the river

·标题汉译:河的乐章

·是个轻松向!

·萨克斯手雷x小提琴手安(是六周年立绘的萨克斯和小提琴

·已经在一起设

·bgm可以用Forever My Love No More --《Oxytocin》

·全文4k+

·先说好我不会这俩乐器一个都不会,交响乐也几乎不懂,写错了那我也就写错了(移目

·可以就继续吧啦吧啦

 

 

 

“这怎么又要假期去演出?你们乐团是压榨人上瘾吗?”

雷狮有些不耐烦地嚼着牛肉干,边嚼边狠狠再撕下一块。他坐在和安迷修的卧室的大床上,抱着胳膊看着安迷修蹲在衣柜旁边把衣服一件件拿出来,叠好,放进那个碍眼的行李箱里。

 

安迷修听着雷狮愤愤地抱怨,头都不抬一下,明显是早就习以为常了。他叠着一件白衬衫,一边对雷狮说:“雷狮,我们是乐团,表演应该是艺术性的,你不该说这是压榨,那样好像我们乐团是个天天搬砖的建筑工队。”安迷修把叠好的衣服放好,接着说,“而且,演出这个事也不是我能决定的。这你得问问你大哥。”

雷狮的大哥,雷蛰,是安迷修乐团的指挥,也是团长。平时演出都是他安排的。雷狮怎么没找过雷蛰,他找过不止一次雷蛰,但他大哥十分有商业头脑的说:假期来听交响乐的人多,我们要抓住机会。

雷狮恨不得手里的牛肉干就是他亲爱的大哥,他发狠地嚼着牛肉。

这个端午假期他本来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虽然安迷修说他的计划除了做爱没有其他的。但这不能怪他,他们俩这个假期前都满世界飞,两个乐团的演出都一场接着一场,雷狮就是想去找安迷修都找不到,可真是把他憋坏了。

但就在他打算在假期好好从安迷修身上讨回本的时候,他们乐团就又他妈飞了。

雷狮气得想揍雷蛰。

安迷修虽然也想放假,但他也知道如果放了假雷狮会怎么翻来覆去地搞自己。所以他在心底还是默默地感谢了雷蛰大哥。他把最后一件T恤放进行李箱,然后拉上拉锁。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我先去洗个澡。”安迷修看着雷狮,“我警告你雷狮,别,动,我,行,李。”

雷狮坐在穿上,瞥了他一眼,从鼻腔里哼出一声。

安迷修这才走向浴室,开始洗澡。

 

 

晚上的风也有些闷了,现在已经到了夏天,外面的气温骤升,但安迷修一直不让雷狮开空调,说那样对身体不好,雷狮反抗了几次,直到安迷修以拆空调为威胁他才罢休的。现在屋子里虽然穿堂风灌满,但雷狮坐在那仍然浑身流汗。他看着外面静悄悄的黑夜,想着上次他吹的那首曲子。

安迷修洗完了澡,披着毛巾走回了卧室。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边看了一眼站在阳台上的雷狮。他身边隐约能看到几丝白烟,安迷修皱了皱眉。

“雷狮,”安迷修走过去,“你又抽烟了。”

“怎么,性瘾过不了烟瘾过一下总行吧。”雷狮叼着烟没好气地说。

安迷修站在他旁边看着城市的夜景,听到他说的话不禁乐了出来。然后转头看向他。

“行,那我也抽一根吧。”安迷修向雷狮伸出手。雷狮看了他一眼,啧了一声,烟丝从嘴中漏出一些,飘散在夏风里。

安迷修收到雷狮的烟,叼着,但没要打火机。只是盯着雷狮看。雷狮意识到他的目光,看向安迷修。他头发还没彻底干,松松垮垮的浴袍能看到蜜色胸膛上尚且未干的水珠。雷狮深邃的眼睛看着他,他知道安迷修什么意思。

雷狮边凑近安迷修的脸边沉下声说:“别招我,要不然明早赶不上飞机可别又怪我。”安迷修看着雷狮的烟头触上自己的烟头,交接处发出点点红光和滋滋的声响。夏夜的热风一小阵一小阵的抚过他们,撩起发丝,撩起呼吸。这个距离,两个人的眼睛近得仿佛眼睫毛能打架。

安迷修也笑得沉沉,声音有些磁性有些性感。目光投向近在咫尺的雷狮。“你要是敢动手,我今晚绝对让你上不了床。”

“胆子大了?”

“我胆子一直这么大。”

“我看你是想打架了。”

“你觉得我打不过你吗?”

雷狮的眸色更暗,像猎食前的野兽了。安迷修碧绿色的清澈眼睛也丝毫不输气势,像厮杀前的白狼。

两个人的烟还碰在一起,安迷修先转回了头。他夹着烟深吸一口,吐出一口,望向外面。

“我这几天出去演出,你自己在家不许天天吃烧烤喝啤酒。”安迷修说。

雷狮一屁股做到窗台上的木椅上,翘起二郎腿。“我不会饿死的,你可以放心。”

安迷修弹烟灰的时候都想弹到雷狮身上了。

“行,你死了我给你收尸。”安迷修把烟拧到烟灰缸里,然后走向卧室。“雷狮,烟快点抽,抽完快点回来睡觉。”

“哦。”雷狮拉着长音说。

 

 

 

昨晚雷狮确实没过性瘾,因为安迷修第二天六点的飞机。如果做了一定起不来,雷狮就是再想安迷修也不会让他做。

但是雷狮前一天晚上和安迷修还是腻歪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睡觉,在安迷修身上又啃又咬,嘴都要亲破皮了。不过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困的要死。安迷修走的时候他只知道怀里空了一大块,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安迷修已经拉着行李箱走了。

雷狮看着安迷修留下的早饭,坐在餐桌前生闷气。

 

 

 

“安迷修。”

安迷修听到有人叫他,连忙回头。“啊?啊,安莉洁小姐。什么事啊?”

安莉洁好像是欲言又止半天,最后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看着安迷修。

“这里....有点明显哦....”

安迷修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不过这种情况他也不是第一次,雷狮做得发疯的时候恨不得在他脖子上咬一串牙印项链出来。

不过被女生发现还是有些尴尬,他干笑两声,“啊....谢谢安莉洁小姐....我遮一下。”

安莉洁点了点头,刚要说“不用谢”就被一旁的凯莉拉了回去。

“安迷修,叫你家那条疯狗小心点,不要带坏小朋友了。”凯莉笑着调侃到。

安迷修几乎是咬着牙笑了笑。

 

飞机是下午四点多才到伦敦的,因为转机和人数众多,速度就慢了不少。下了飞机,安迷修觉得有些腿软,只想赶快扑到床上休息了。

幸好酒店到机场的车程不长,只两个小时就到了。

“你们俩住一间,你们俩住一间......你们俩也要住一间吧。”雷蛰在酒店大堂里部署着房间安排,点到凯莉安莉洁的时候顿了顿。

凯莉瞥了雷蛰一眼,“你觉得呢?团长?”

雷蛰皱了皱眉,压下怒火,因为现在没时间和这个女魔头纠缠。“...行,你们俩一间。”

安莉洁接过雷蛰递过来的房卡,说了声谢谢。

最后到了安迷修,雷蛰看了看最后一张房卡,又看向安迷修。说:“这是最后一张了,咱们俩一间房,可以吗?”

安迷修当然没什么意见,“可以。走吧团长。”

 

 

安迷修和雷蛰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将近七点。尽管他们都没吃晚饭,但没人想动了,他们都只想快点睡觉。于是他们俩都草草洗漱了一下,就都上床睡觉了。但就在安迷修打算盖好被子进入梦乡的时候,电话响了。

“安迷修,你怎么不回我消息?”安迷修刚接通电话就听到了雷狮在那头恼怒的声音。

“嘶,雷狮,我不是说了我今天一天的飞机吗,怎么给你回消息。”

“你中间不是转机吗,那个时候不会看看手机?”

“时间赶啊,我们都没时间看。”安迷修累了一天只觉头晕,雷狮这一通电话更让他头大了。

“啧。”雷狮说,“雷蛰这不是压榨这是什么!”

安迷修揉了揉太阳穴,感觉雷狮真是越来越像小孩。

“好了,你没事我就挂了,我累死了,睡了。”安迷修叹了口气。

雷狮知道安迷修累,但是他一天没听到安迷修的声音,实在有些别扭。“那你....算了,晚安。”

安迷修听到雷狮的晚安嘴角还是不自觉勾了勾,他对着电话也轻声说:“晚安。”

安迷修挂了电话,感觉困意涌上来了。闭上了眼。

可没想到旁边那床又响起电话声了。雷蛰本来已经睡着了,又被吵醒了。皱着眉起身拿电话。

“喂?谁啊?”雷蛰没好气道。

“雷蛰,你天天压榨乐手有瘾是吧?我真希望你多点人性化安排吧,演出安排在假期就算了,连乐手回个消息都没时间,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雷蛰愣了一秒,马上睡着的安迷修也愣了一秒。

然后下一秒雷蛰就对着电话那头的雷狮开始破口大骂,因为怕影响安迷修休息,还体贴地去了阳台。

安迷修看着雷蛰在阳台上火冒三丈地和电话对骂,笑了出来。

 

 

演出是在第二天晚上六点,所以第二天雷蛰先是顶着黑眼圈组织乐团去临时排练室练了几遍曲子,然后在中午吃晚饭之后允许大家在附近随便逛逛,自己就回酒店去补觉了。安迷修其实还真想在伦敦买些小东西回去,也算端午节没陪雷狮一起过得赔礼。所以他就去了圣保罗大教堂。

他到那里的纪念品店,发现竟然有乐器类的钥匙扣。他蹲在货架前找了半天,才找到萨克斯和小提琴。站起来的时候安迷修差点没站稳摔到地上。

他买完就马上拍了照片给雷狮发了过去,不过雷狮没回复,他这才记起来按理说在中国这个时间应该还是晚上,雷狮大概在睡觉。就把手机放回了兜里。

街道上人来人往的,很热闹,已经快到傍晚,安迷修只坐车到离酒店不远就下车了,他打算沿着泰晤士河走回去。

河边现在氛围很好,夕阳泛红,天边还有火烧云,仿佛时间在这时候都变慢了一些。河边的长椅上有成双成对的情侣,有的手里有几朵玫瑰,有的什么也没有,只是两个人靠在一起笑着聊天。安迷修看着他们,有些想雷狮了。

在他马上走到酒店的时候,安迷修突然隐约听到了音乐声,混在路人们的说话声中。他抬头看了一圈四周,那音乐声不大不小,但听不出来源在哪。

安迷修闭上眼仔细听着,听出了是萨克斯。因为雷狮吹萨克斯,所以他对这种乐器的声音十分敏感。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模糊的声音里,他居然感到了一点模糊的熟悉感。

是错觉吗?是错觉吧?雷狮怎么会跑到这来。

但安迷修还是不死心的听了半天,直到雷蛰来打电话催他回酒店了,他才离开。

 

 

“东西都带好了吧,没什么问题,就该我们了。”雷蛰穿着一身笔挺的西服,看向他的乐团。

乐手们都整装待发,男士们都穿好了西服,女生们都穿上了华丽的礼服。安莉洁穿着一身淡蓝色长裙,她弹竖琴,这一身装扮更显得她如同森林中的精灵。凯莉站在安莉洁身边,一袭深粉色长尾裙,仿佛她正是那个与精灵合奏的魔女。

“准备好了团长!”金今天穿的是黑色礼服和黄色衬衫,黑色的短裤也很符合他的气质,小号手的活泼被他表现得淋漓尽致。

雷蛰看着点了点头,他扬了杨嘴角,领着这一群乐手上了台。

 

 

 

演出结束的很快,尽管每个人都十分享受台上的时光,但时间总是飞快。随着震天的掌声,这场演出也落下了帷幕。

像往常一样,雷蛰会带着大家去吃顿好的犒劳所有人,不过安迷修这次没去。他扯了个借口就拿着小提琴逃了出来。

剧院临近泰晤士河,此时已经到了夜晚,河边两岸灯火明亮,繁华无比。

安迷修又想起雷狮了。

刚刚台上表演的热情尚未消退,他感到心里的思念与乐章慢慢交融,纠缠在了一起。

他缓缓架起了琴,拨动了琴弦。

他在的地方没什么人,再加上现在已经快到十点,路人几乎没有。

安迷修也不需要听众,他自己拉给自己听。

伦敦的风也很柔和,但仍旧是陌生的。安迷修今晚穿着的是当初雷狮拉着他去定制的西服,他们两个一白一黑。他这套是燕尾服,西装更衬得他的窄腰长腿完美无比。拉起小提琴时也更像电影里的那些英国绅士。安迷修站在河边,就着晚风拉着小提琴。乐声被水声吞掉一些,又被喧哗声托得无比响亮。小提琴传出一声声高亢的音符,诉说着乐手的思念。

安迷修拉琴到深处会情不自禁的闭上眼,隐约中他似乎听到了那个萨克斯的声音,渐渐融到了他的音乐声中,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觉,这声音就如同是雷狮吹出来的一样。他们的默契总是很好,不用商量也知道下一个该奏什么调子。

安迷修拉得越来越用力,他也越来越投入,仿佛还是在聚光灯下,在大剧院内。燕尾服随着他的身体舞动而飘荡,萨克斯的声音越来越大。

安迷修奏到最后,拿着弓的手高高抬起,他的眼睛随着乐声落下睁开,然后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一身白色西装的人。

安迷修以为自己在做梦,他琴都没放下来,就对着雷狮说:“我是....在做梦吗?”

站在不远处的拿着银色萨克斯的雷狮勾起唇角,说:“春梦吧。”

安迷修知道是雷狮,真的是雷狮。

他连忙跑过去,雷狮也早就拿下了萨克斯,接住了安迷修这个拥抱。然后,他们在泰晤士河边相吻。

这个吻含着两个人的思念,也含着刚刚合奏一曲的兴奋与激情。音乐总是能让他们同时兴奋的最佳毒药。

“你怎么来了?”安迷修在分开后问。

“你觉得呢?”雷狮示意安迷修看自己的着装,他穿的是只有演出时才有的正装。

安迷修看着他,“你们也来演出?”

“昨天晚上通知的,今天才到。”雷狮揉了一把安迷修的腰。

安迷修抓住雷狮不安分的手,但脸上还是笑着。“那你怎么来这了?”

“本来是刚演出完想来散散步,”雷狮凑近安迷修的唇,“不过现在,应该是不用散步了。”

又是一吻,不过这次安迷修没有让雷狮亲太久,他们很快就分开了。

安迷修看着泰晤士河,然后看向雷狮。雷狮也看向了他。他们眼里都有一个想法,但没人说出来,就像雷狮知道安迷修在没打火机还叼着烟的时候望向自己是什么意思。

安迷修再一次架起小提琴,雷狮也拿起萨克斯。

河的乐章再一次奏响了。

 

Fin.

 

PS:呜呜呜呜我是废蛋我写不明白他俩一起合奏的那种性张力呜呜呜呜我太拉胯了呜呜呜呜但是我还是好喜欢乐手pa啊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小情侣要一辈子合奏!呜呜呜呜呜呜呜

 


12 Jun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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